流域话中有话。

容九沉吟道：“如果他成功，想必在这个空灵海的强者之位，也有他一席之地吧。”这样敢另辟捷径，把一个人一分为二的法子，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得出来。

容九忽然好奇，这样的人还活着不？

流域似笑非笑，“如果他成功，那他绝对会躲起来，不会叫你找到。”

容九一怔：“为何？”

流域摸索着下巴，“直觉。”说完流域看向了白凌，以眼神询问：“是你也会这么做吧？”

白凌慢声说：“弱点，就要藏起来。”

容九心脏砰砰直跳，隐约捕捉到了一些什么。

流域见容九神色凝肃，干脆也不猜哑谜了，双手一摊，道：“算了，跟你直说吧，这分身弊端除了分身可能会出现问题，我跟你男人分析过，本体在一段时间里也会进入虚弱期，这一段虚弱期有多长，无人知晓。不过有些类似于你之前的丹田被废，而重头修炼。”

“从零开始。”流域点出了重点。

容九：“……”

白凌轻轻地拍了一下容九的头，“别胡思乱想。”

流域道：“这个想法目前我们还在观望中，还没有付诸行动，不过我们是经过这件事，联想到一些别的问题，再经由判断，这个想法是可行的。”

容九问：“你们如何确定？”

流域道：“祁乐。”

容九神色一变。

流域唇角微勾，目光飘落在白凌的身上，“我们两个人分析，祁乐就是炼制出来的分身。”

容九发现自己的心跳有点快，可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她冷静地问：“你们怎么判断的，又是根据的什么。”

流域很直接，“他太强了。”

容九一怔。

流域笑了笑，眉眼间神色自信而霸气，“在天道不准许任何准帝级的出现时，祁乐的本事显然超过了这个范畴，没有一个帝级能够顺利地度过雷劫，你男人不行，祁乐更不行。”

容九抿住唇。

流域看了一眼容九，道：“容九，不管你信不信，在我继承冥界之后，我便知道，在如今的人神魔三界之内，天道不准任何一位灵帝出现，但凡出现一位，它必誓死不休。所以你男人，度不过雷劫不是他弱，而是他太强，规则不准。”

流域揣着双手，慢悠悠地说：“所以祁乐强得不正常。”

容九不知道流域的想法如此粗暴直接，因为祁乐强，所以怀疑他不是“人”。可偏偏容九又无法反驳，流域说得对，祁乐强得不似一个规则之下的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