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域拍了一下容九的背,打得容九险些扑向前头。
差点没内伤。
流域露出厌恶的表情,“你可别跟司天韵一样,烧坏了脑子,此事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是圣山那边失察,晚了三个时辰才发现灵脉异常,若非你先闻到了海上有异常的血腥味,也不会救下这么多人。”
容九摇了摇头,灵力透支,她有些累了。
流域也没有打扰她,让她打坐去,嘴上不忘道:“操心操力,我看你早晚精尽人亡。”
容九:“……”
见白凌跟白衣又把两个倒霉鬼背上来,流域瞥了一眼,眉心就开始跳:“这断手断脚的你们也救,从那些东西嘴里硬抢的吗?”
白凌把人放下,流域一手一道安神诀扔过去,过了半晌,觉得自己这个冥界之主当得甚没有出息,若是百里狱司见到怕会取笑他。
魂一个没收到,倒是安了不少魂。
想到这,流域就有些烦躁地又躺回了自己的躺椅,他是不是该去杀几个人挽救一下自己的“良心”。
这救人不该是冥界之主的行事作风。
实在是反常。
反常得很。
白衣跟黑猊也有些怀疑人生,杀人他们干了不少,救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干。小小的黑猊在满地的人之中走来走去,大大的眼睛透露着疑惑。
这是他们救的?
不用再扔回去吗?
黑猊望着白衣,似乎在问:真的不用吗?
白衣眺望着深海,冷冷地问:“灵脉之事还没有结论吗?”
白凌百无聊赖地转动着通灵石,金灿还在那一头催促,可他们四个人都没有理他。“据说皇族的那位公子正在灵脉之地净化魔毒。”
“那个燕归?”在躺椅上翻来覆去的流域倏然停住动作,抬眸看来,眼神闪过一道犀利的光。
白衣也看向了白凌,带着对这个名字的异常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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