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素素没有正面回答，不过这话也侧面承认了，只怕他进来之时就被流域给盯上，给他挡了一回挡箭牌。

金灿与木景澄也没再多说，接了人，他们三个人也一同回到战船，再召唤着池冬之一同开会，商讨解决阵灵之道。此事十分紧急，就是战浩瀚他们都没有时间去理会。

姬素素听到之后，瞥了一眼燕高义两人，“二打一还打不过，呵？”

这嘲讽技能一出，重重地扇了燕高义与燕薄云的脸，两人当即要给姬素素一个下马威，把战浩瀚给拿下。三人之战延续在壶海战场，但姬素素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

进了底舱，布了隔音结界，姬素素劈头盖脸就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池冬之也看向了木景澄跟金灿。

木景澄一阵沉默。

金灿扶着额头，道：“要我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少开言灵。”姬素素冷声问，“能让你们对战之时抽身来商讨的，这东西不是普通的阵灵吧？”区区阵灵如果凭借金灿跟木景澄还有白凌那几个人的本事都对付不了。

那这阵灵得上天。

除非这家伙不止是阵灵。

姬素素大胆猜测：“冰火岛地下是壶海的灵脉，这祭祀阵长在灵脉上方，这家伙……”姬素素观察了一眼金灿跟木景澄的脸色，问道：“不会是……”

两人都没有说话，可姬素素这话说不下去了。

木景澄低声说了几个字。

“它是灵脉？”姬素素拍了桌子，“什么玩意！”

金灿头疼地按住了太阳穴，“虽然是猜测，但八九不离十了，它应该是当年那位的一滴精血而成的。”

“精血……”姬素素一怔。

“那位少主大人啊。”金灿一声叹息。

提起那人，姬素素脸色少见的凝重，还有一丝敬畏。

金灿叹息一声。

“当年自然神族灭族之后，他被百族封棺，死在了帝城之下，可这阵灵的前身不知道从何处得来他的一缕精血，不仅凝聚了他的灵力与怨气形成了这七座壁画，修成了阵灵。而且还与壶海的灵脉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这壶海的神灵。”

姬素素已经说不出来话。

就是池冬之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里。

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