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说实话的，真的。

别说轩辕晟，就是向来好脾气的司天韵跟问尘，两个人的脸色也沉了沉。谁也想不到这八座封锁法阵被破得这么简单，似乎这半个月来的坚持都成了一场笑话。

天大的笑话。

“这八座空间漩涡是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的。”这个时候众人已然察觉到了这个真相。

真正的阵眼，是在高空。

“上去。”轩辕晟跟荒火一同看向了高空，在两个人先行行动之后，战向阳、司天韵跟问尘他们也紧随其后。

大徒弟也喝了一声，“我也来。”

话间，也化为流光直飞高空，加入了队伍。

等他们都冲破雷海，来到第九座漩涡前时，众人便见到了出现在高空的黑色身影。

“阿凌？”

轩辕晟目光微怔，他出来了？

其他人的脸上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惊讶，因为白凌的苏醒他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天地异变，也不知道轮回盘究竟成功了没有。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被空间漩涡给吸引了。

从海底出现的八道光柱汇聚一处，直冲向这第九座空间漩涡，九阵合一，在高空一座灵力风暴正在形成。

不需等到子时，也不用时机操控，在第九座空间漩涡受到威胁时，它便自发融合在了一起。

这更叫他们感到了自己被愚弄。

大徒弟向来大大咧咧，没有心眼，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咂舌，“所以这阵法一直都是在它掌控之中，它想分就分，想聚就聚，根本不需要时机也不用看时辰？”

“这个人是不是太可怕了？”

远在帝城却能操控一座如此庞大的吞噬法阵，不对，是九座。那么燕归他还有什么不会的？想杀他们只怕也不过是一个念头罢了，而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啊！大徒弟忽然觉得自己小瞧了这个人，燕归的实力，比他们想象之中的还要难对付。

轩辕晟拧眉看向了高空的灵力风暴，在这一座风暴之中，一道虚影正逐渐变得清晰。

而等它跨出空间走出来时，众人也看清楚了它的模样。

那是一个人。

模样与燕归无二。

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具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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