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慢了一步来到场中的大徒弟气喘吁吁，见到墨龙这鬼模样，不由自主地吓退了两步。

这是啥。

“什么是改造人？”容九皱着眉头。

轩辕晟眼中满是兴味，脸上毫不掩饰对墨龙的欣赏，“你可以理解为人类与灵器的组合。”

大徒弟定了神，闻声啐了一句，“这不就是套了一套铠甲吗？什么人类与灵器的组合。”

“这可不是普通的铠甲，人也不是普通的人。”轩辕晟意味深长地道，“这可是一个无视攻击的超强防御人。”

不死人，这三个字真是有意思。

“不懂。”大徒弟干脆直白地表明了自己的不认识，他盯着墨龙，满眼古怪，“这家伙上次不是跟白衣在皇宫打过吗？他可是一个灵帝，怎么变成这样了。”

轩辕晟笑了笑，“你怎么就知道是当初的他。”

“脸不是一样吗？”

“……”跟这种人说话可太累了。

轩辕晟叹了一声。

白凌点道：“分身。”

轩辕晟唰地看向了白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喜，敲着扇子笑道：“还是阿凌懂我。这就是分身。”

“不可能吧，即便是灵帝的分身也不可能强过本尊，而且这个人的修炼方式与墨龙也不同，像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一个是境界实在的灵帝，一个是毫无灵力波动的改造人。

根本就不可能联想到一起。”

白凌淡声道：“你们也可以理解为另一个祁乐。”

一个独立的、有自我人格的灵帝分身。燕归想来是用了什么办法，为墨龙炼制了一具拥有帝级防御能力，而且能破万灵的分身不死人。

想到这里，便是白凌都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真是一个超级天才。无尽的岁月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掌控了多少技能。

又创造出了多少古怪的东西。

大徒弟闻声怔了一怔，十分震惊，“难道他……是燕归的分身？”

轩辕晟嘴角直抽，“你为什么不能理解为这是墨龙的分身呢？”

大徒弟：“……”

好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