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水君还是派人了。
“什么人?战叔林?那个杂种不是死了吗?”
这个消息在族内掀起了轩然大波。每个妖族都不敢相信,特别是族中长老,很是愤怒。
“公子,你不是说那个小子已经被你放逐,死了吗……”
长老未尽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看着花椿的眼神有失望有谴责还有责怪。
“您怎么能不顾族人之危做出这样的事!那可是水族啊!水君之怒我们如何能够承受!”
“荒唐,太荒唐了!”
“人呢!他人在哪里?!”族人愤怒地操起武器,想要把战叔林拿下,对这个人他们又恨又怕。
想杀了他,可如今水君已知,他们又没有这个胆子。可是愤怒使得他们失去理智,杀不了,那废了总行!
不要用他们的血脉脏了他们!
水族虽强,可现任水君的名声实在难听,这种人的诚信在各方面约等于零,就算交出战叔林,也不知道水君又会提出什么荒唐的要求来。不如不交,即便交出去了,也要交一个废物。
可也有族人觉得此举不妥,会得罪水族,还是赶紧把人完完整整地赶走算了。
因此事持不同意见的族人闹得不可开交,然树洞里或坐着或站着一百多个族人,没有一个人是希望把战叔林留下的。
没有一个人。
他们只是在讨论着该用什么的方式把人赶出去。
花椿安静地坐在族长的椅子上,小女孩的个子撑不起宽大的椅子,所以即便坐了她一个人,椅子依旧显得空荡荡。
族人们争吵不下,花椿安安静静地听着,随着藤蔓延伸在会议桌上,使得宽大的会议桌一分为二,砰然倒下。
场中全都安静了下来。
“公、公子。”
即便是在这个处境之下,花椿的神色依旧淡淡,“他,是我的人。”
“公子!”
会上又要再次掀起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