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容九有些意外：“如果一年前就开始准备，那这契书内容是难道还跟统一灵族有关？”

可是轩辕晟又不能未卜先知知道白羽要来，怎么会提前就准备这个计划。

再不然，就是轩辕晟早早就在准备这件事了。

轩辕晟解释：“契书内容，是圣域的归属，不是新城的打算，我们是要拿下圣域，而这东西，是我们跟五老谈判的条件。”

容九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听你跟他们说了这么多，那就是不用打架，就是签个名咯。”突然从空间闪现的流域，好奇地咬着杏子问。

轩辕晟带去的黄杏，到底还是吃了。

轩辕晟含笑：“后期需要的话，还是要的。”

众人：“……”

“对吧，阿凌。”轩辕晟看向了拱门，白凌正抱着孩子过来，几人一同看去，白凌站在原地，淡声说：“无价的工钱，看来你要发一半。”

众人：……为什么你们关注的点都不太一样。

工钱那算事吗？

无价：算！当然算！

轩辕晟笑，“好呀。”

……

金灿觉得最近自己的眼皮跳得特别厉害，跳得他心慌，菠萝就问，“您跳哪只啊师父？”

“都跳，右眼跳完左眼跳，左眼跳完右眼跳。”

菠萝分析不出，嘀咕说：“左跳财右跳灾，那就是一边财一边灾。师父你要财还是要灾。”

“你可以闭嘴。”

自从元神被燕归囚禁在圣城之下，得圣城崩溃放回来之后，金灿就很少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该惜字如金，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说话说得太少，所以他的大徒弟说得更多了。

而且邪门的是，好的不灵坏得灵。

完美地继承了他的乌鸦嘴。

金灿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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