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说了,这一年里只要我晚上回家住,其他时间我想干嘛就干嘛,”
陆柠憨憨的笑,就好像刚被骗进传销组织一样,前途一片光明。
宫轶想起来昨晚的‘闹洞房’,好奇的靠过来:“陆柠你说实话,昨晚跟我三哥睡没睡在一块儿?”
陆柠坐直身体,把宫轶推开。
然后,她一本正经的说:“宫轶你怎么能这么想你三哥呢,我现在才发现,三哥是我认识的所有男人中最君子的一个!”
陆柠说着,压低了声音:“昨晚你们闹洞房,我跟三哥故意演给你们看的,三哥就抱着我啥事都没干,”
“三哥昨晚藏在被窝里偷偷跟我说的,昨晚家宴那么多人不是他请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三哥说我们现在契约结婚,他不会勉强我的,等一年后我跟他过够了,就跟我去拿离婚证,”
“后半夜你们走了后,三哥还主动让我睡床,他去睡沙发,”
...
陆柠张口她三哥闭口她三哥,是越说越得意,听的宫轶跟沈漾两人面面相觑。
沈漾咬着吸管,有种陆柠被她学长给忽悠傻了的感觉。
“宫轶,我哥他回家了吗?”
沈漾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她哥喝多留在宫馆了。
提起沈清裴,宫轶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别提你哥!”
宫轶气的塞了一大口肉在嘴里。
沈漾看宫轶的脸色,语气变的小心翼翼:“我哥是不是喝醉了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宫轶一边大口吃东西一边翻白眼。
“昨天半夜,你哥抱着我爸一会儿叫亲哥一会儿叫表哥在那儿哭,我五哥六哥拉都拉不开!”
“他当我全家人面哭的哇哇的,说五年前我把他霍霍就跑了,害的他到现在都单着,说你妈头发都愁白了!”
“最后我家人没办法,把人抬我屋里了,”
“今天早上管家说,你哥天还没亮就跑了!”
...
虽然宫轶嘴里吃着东西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但是沈漾还是听清楚了。
但是她一听一个不敢吱声,低着头逮着吸管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