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谨是工部侍郎,虽然他上任不到一年,就算淮南决堤是前任的事,可前任已经调任,去了昭南,他一上任就决了堤,责任还得他来背。
“阿谨呢?”李二夫人问。
“相公他……他被皇上留在了御书房。”徐氏眼睛都红了,双手紧攥着帕子,难掩担忧与紧张。
工部是晋王管辖。
“我去趟晋王府。”李二夫人道。
“母亲,皇上大发雷霆,将晋王斥责了一顿,御使又上奏弹劾工部几位员外郎贪没之事,皇上下旨严查,说是该杀就杀,该免责免,只要有牵连,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两个县,足有几十万人流离失所,淮南道虽然离京城尚远,但百姓们没有缺衣少食时,难免不往京城来,到时候流民,疫乱……
皇帝病体未康健,因此事更加重了,心焦之下,难免脾气更大,晋王为息圣怒,怕是要拿几个下属开刀,不然难平众怒。
李承谨有大麻烦了。
这个时候去晋王府,晋王未必会网开一面,最怕他故意拿李承谨作伐给人看。
李二夫人此时去,只怕适得其反。
“娘,先等等,今上圣明,是明君,大哥以前并未管水利,就算有责任,也只是受牵连。”李轻颜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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