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问警察:“丢了什么?”
警察说:“丢了一个钱匣,内有六千五百卢布。”
比起冒领案的数百万卢布来,这似乎只是个小数字。
经查卷宗,在过去的两三个月里,也有几场类似的马车失窃案,都未能破获。
钱飞望向净草:“你觉得如何?贼人还会换一招吗?”
净草这次连额外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当即笑说:“送钱的方式,除了赶马车之外,还可以乘火车,是不是?”
钱飞说:“在火车上,贴身扒窃?”
净草点点头,说:“也可以是车站。”
实际上女郎们虽然有快速飞行能力,不过为了尝鲜好玩,也在桃斋公司乘坐过几次火车,对于火车是很有概念的。
冯瑾主动上前一步,说:“那就交给我吧。我去试试看把贼人给引出来。”
从次日开始,她打扮了一番,就去火车站蹲点。
这打扮却与寻常的打扮不同。
冯瑾寻常的打扮是富家小姐,低调奢华,一身行头每一个花纹都有讲究,却不像净草那样充满暴发户气质。前几天在雪岩城的时候,朱恋还特意拉着她聊穿搭来着。
在债务部女郎之中,只有冯瑾一个人还会有时坐轿子出门。坐轿子不是因为腿脚不好,更不是因为她飞不高飞不快,只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