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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爬行在地上

就能像蛇一样蜕一层皮，让自己容光焕发吗

你还是站起来吧，哪怕灰头土脸地站起来

你都会比一条蛇，要多一件人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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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知道天堂的模样

没有一个人能知晓

自己居住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地狱

所以你对天堂的歌颂和对地狱的赞美

都可能是在描绘你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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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如若你不相信自己

能为他人刻一块完整的碑

你又怎能寻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让他为你挖一座不透风雨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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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一天，你不再乞求一双翅膀

你就会发现自己

终于学会了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