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清冷寒空中,埋藏许久的杀机被一语道破,衡阳子不敢直言,只沉沉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
顾不得后背上的酸痛,慕蓁熹坐起了身子,她一遍遍回想着衡阳子去世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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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怖的是,衡阳子都承认了吴正珩动手,她仍然看不出吴正珩的任何破绽。
她吞吞吐吐地道,“您……您在吓唬我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他的师父,比父亲还要重要的人!”
“他要权。”
“权?”
“在西北之地,他暗中得来的军队,需有一个正规的身份。”
“军队!”
慕蓁熹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她怎么不知道?
等等,她仔细回想当初,会不会是风云止派去的人?
还不待慕蓁熹多想,衡阳子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喜儿姑娘还是躺下为好,不可焦躁。”
慕蓁熹又趴回了榻上,“可他没有杀你,是不是?”
“是。因为我与他做了一个交易。而你,是赌注。”
“我?”
“那时的吴正珩,满心满眼都是你,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他不得不允许我金蝉脱壳,留下隐患,只为在将来换得一个留住你的机会。”
怎么越说越神神道道的了。
慕蓁熹单手撑着脑袋,“难不成是仙人算到了今日?”
“非也,我并不是仙人,更不会如此神通广大。我只是经历的多了,看人更加准确几分。”
一招假死,换来隐姓埋名,周游列国,不管是在明在暗,衡阳子一直都在做着普渡众生的事情。
如此想着,慕蓁熹也放下了被吴正珩蒙在鼓里算计的日子,“那仙人可否看出我的去路?”
衡阳子看了过来,面带愧疚,“带了私情,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