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殇厌站在对立面,等殇厌觉得他的作用结束了。
也是让他丢命的时候。
“杜跃想取代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是想要让东厂高于锦衣卫。说是东厂厂督和锦衣卫指挥使之争,也是东厂和锦衣卫权利之争。”
苏如棠明白了杜跃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咱们指挥使替皇上做了许多事情,一时半会皇上不会卸了指挥使。”姚同知看得明白,“只是信任情谊好比秋天的落叶,西北风一吹也就没了。”
殇厌喝了茶,笑了笑。
“急什么?登高才能跌重。”
“那些朝臣都盯着咱们锦衣卫,也让东厂替我们挡挡风头。”
“你跟下面的热说一声。就说指挥使夫人说了这个月给每个人多一个红封,当是给大家买喜酒喝了。”
姚同知赶忙站起来,“多谢夫人。”
苏如棠侧身避开了他的行礼,“原是应该请大家喝喜酒。只是如今不合适,便给了银子吧。”
“他们喜欢喝花酒,更喜欢拿银子。”
说到这里。
姚同知见殇厌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我们指挥使大人是没有喝花酒的习惯,他去花楼也就是喝酒。最多听个小曲儿……”
眼见姚同知越描越黑。
殇厌恨不得一拳头砸过去,“你是给老子添堵的是吗?”
姚同知懂事得很。
知道说错话,自己事情也说完了。
余下的事情不着急。
赶忙起来窜到了门外面。“大人,属下先回去锦衣卫当差。”
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殇厌:“……”
苏如棠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斜睨殇厌。“殇大人,喝花酒的银子够吗?”
殇厌忙站起来告饶:
“媳妇。我那真的是喝酒。我当时一个阉人对那些庸脂俗粉没有半点兴趣。”
“听说有些瘦马是专门养来对付达官显贵,可不是庸脂俗粉能比拟的。”苏如棠鼻子里冷哼:“谁说阉人就不喜欢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