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那些人说的,那个孩子似乎和小公子一般大。”范承律只好尽可能多得说点什么。
杨恕深吸了一口气后,脸涨得通红,似乎是憋了好一会后,还是没控制住捂着脸猛咳起来。
“将军您怎么了?”范承律连忙上前给他抚背顺气。
“无妨……咳!”杨恕撑臂伏在桌上,一时间竟直不起身子了。
“来人呐,来人!”范承律疾声唤了仆役进来。
柴赓和韦润守在屋外,一直等到老大夫和掐着方子的范承律出来。
“怎么样了?”两人急问。
老大夫把房门一阖叹气道:“唉!杨将军是个身子强健的人,可如今积日劳累,一朝悲愤逢集竟也病倒了。”
“悲愤?”柴赓不高兴了,他一把揪住了范承律的衣领子质问道:“老师他病倒的时候就你在边儿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韦润赶忙撸着他想把他扯开,这些日子范承律忙前忙后、跑进跑出的赶活,眼袋都熬出了两层,这些韦润都是看眼里的。
“伏老救命……”范承律被勒出了半条舌头。
伏老大夫也赶紧攥着拐棍拉扯解释:“这位官爷快些放手,范大人实在无辜啊!”
柴赓总算是被拉开了。范承律弓着身子咳喘不停,伏老大夫拿过范承律手中的方子递给了韦润并道:“官爷,这是老朽给杨将军拟的方子,还需尽早煎了服下才好。”
韦润谢了声接过药方,他把柴赓拦在身后,将方子塞给柴赓说:“柴兄,还是你去抓药吧。”
柴赓气鼓鼓地接过药方,顶着一脸的脾气,撞开还在扶膝换气的范承律跑出了院子。
韦润扶住了些范承律劝道:“范大人别往心里去,柴兄他……”
“下官知……呕!”范承律半句话讲不完便干呕了一声。
方副将匆匆赶回来看着门前的场景问:“这是怎么了?方才我似乎瞧见柴赓跑出去了。”
“杨将军病倒了。”伏老大夫说。
方副将急了,他不过是去安排人查探宋济民,左右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罢了,再回来竟是这副模样了。
“官爷莫急,将军并无大碍的,静养几日便好了。”伏老大夫连忙安慰道。
“我去瞧瞧!”方副将怎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