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纬半路拦下他问:“那个领头的就是池香川吧?”
蒋固宁点头,他早已不会意外苏纬什么事都能知道了。
“说是‘洛阳牡丹’,我以为是个多么美的人呢!”周从燕撇嘴幽幽地说。自从之前见过程莞颜之后,那就成了她对美的基本看法,她觉得那才叫美。可刚才过去的那个池香川,年纪看着也不小了,顶多算个风韵犹存的徐娘,于她毫无威胁可言。
“听晁舵主他们说池姑姑年轻的时候确实挺漂亮的。”蒋固宁并不知道周从燕和苏纬的关注重点是什么。
“我看她领着的那群人长得也都不咋地,看来真不能让小师父出门了!”苏纬自言自语。
“啊?”蒋固宁实在莫名其妙。
“没事没事,你先去忙吧!”苏纬推着送走了他。
周从燕倒是觉得没必要了,“‘洛阳牡丹’的事儿你是从哪儿知道的?难不成《山海志》里连这种事都记?”
苏纬连忙摇头,《山海志》才不会记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他说:“这都是些琐碎的小事,我是听我们在河南府的搜信人们说的,师娘你喜欢看江湖逸事的话本子也不知道吗?”
“谁会看那种话本子!”周从燕嫌弃道。
她喜欢看的是江湖传奇人物们的稀奇事迹,哪里会在乎哪个中年女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杨臻听话地在自己的屋里藏了一下午,晚饭之时又乖乖到周从燕面前应了卯,听她说了说前院的事之后便又老老实实地回了房。
无聊归无聊,但若是论听话,他自觉肯定是首屈一指的。
不过等到要睡觉之时,他却待不住了,因为他了无心事地躺在床上试了很久都没能睡着。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白天睡过头了,但也忍不住想昨天怎么睡得那么好。
是因为喝酒了?肯定不是,若是喝酒就能睡好觉,那他早几年就该发现这个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