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八白宫,华筝墓!”徐东彬断言。
“华筝墓?”赵福贵有些迷糊:“大哥你不是说那个成吉思汗的小女儿,去西域了吗?”
“是,华筝公主是郭大侠未婚妻子,因连累郭大侠母亲身亡,郭大侠自己逃离草原,华筝则远赴西域投奔大哥术赤。不过我知道,华筝死后,被族人送回了鄂尔多斯的八白宫,修了座墓安放她的遗骸。郭大侠离开草原之前,一直和华筝在一起,若真有武穆遗书留在蒙古,便必定在华筝手中,自然也会在她死后被放入华筝墓中。”徐东彬道。
“在华筝手里?那个华筝不会把它献给鞑子大汗?还会留在手里?还有她的族人,不会把它他拿走?”赵福贵疑惑问道。
“此事江湖之中曾有过传说。”徐东彬摇头道:“说是华筝公主并不赞同蒙古大汗南侵中原,同时也自责连累了郭大侠,自然不会将这部兵书交给鞑子大汗。鞑子们对华筝公主十分尊敬,在她死后,也不会轻易去动她的遗物,多半是会将这些遗物随她下葬,留在墓中。”
“这么说,只要咱们去华筝墓中跑一趟,如果有,就抢先拿回来,如果没有,那就是传言为假,并没有武穆遗书一事?”赵福贵明白过来,有些兴奋。
“多半是如此。”徐东彬点点头:“我就怕纳哈出也想到了这一点……只可惜,再有十天便是开坛大典了,你我都实在是分身乏术,走不开……”
“大哥放心,说不定那个什么纳哈出想不到这层……等咱们灭了那些中原武林的人,便马上动身,去找武穆遗书……绝对不能让鞑子拿到!”赵福贵断言道。
“先让人去鄂尔多斯打探一下消息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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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昌德是天一盟的人?!”朱守仁讶道。
朱文琅决定这两天便动身去往重庆府,等着和各大门派的人会合。周源已令丐帮弟子将朱文琅给各派掌门的书信快马发出。
而在去重庆府之前,朱文琅想起上次宣旨时,没有机会向朱守仁提起“重庆知府秦昌德是天一盟四长老”的消息,再说当日也确实闲杂人过多,这种隐秘的消息,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故而带着上官灵特意上门拜访四川布政指挥使司衙门,找到朱守仁,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是,天一盟曾以永昌侯府作为巢穴,将我重伤,擒住了唐玥,后来上官灵去永昌侯府救唐玥时,曾与这个冯恨元交过手,知道他是天一盟的四长老。前不久,上官灵去重庆府境内探查云梦泽谷的消息,远远看到重庆知府秦昌德,认出来秦昌德和冯恨元是同一人。”朱文琅点点头。
“永昌侯府?天一盟的巢穴?”朱守仁更是惊讶得站了起来。
“是,永昌侯府的管家戴青海乃是天一盟的重要人物,此事已得到证实,且已被我杀了。只是当时我在永昌侯府被围杀之时,永昌侯自己并不在府中,而且他也很少回成都的永昌侯府,故而我也不敢断定,永昌侯本人,与天一盟是否有关。”朱文琅忙解释道。
永昌侯蓝玉,乃是鄂国公常遇春的部将,立过不少战功,积功被封为永昌侯,对于此等军中统兵大将,非同小可,没有切实的证据,朱文琅也不敢随意指认蓝玉与天一盟有何关联,故而说得十分保守客观。
朱守仁默然不语。
“朱大人?”朱文琅等了半晌,见朱守仁一直没说话,试探着叫了一声。
“哦。”朱守仁醒过神来,略一沉思道:“朱大人,我会给重庆府下个文书,令秦昌德回成都述职,由郑如宗郑参政暂代重庆知府之职。另外,我和宁正指挥使商量一下,由宁大人下令,让重庆卫游击将军沈腾调拨两千军士,归瞿郁将军指挥,听从朱大人调派,清剿天一盟!”
“多谢朱大人。”朱文琅拱手道。
“不敢当,朱大人身负皇命,朱某也只是遵旨行事,在此预祝朱大人旗开得胜,剿灭天一盟,早传捷报!”
待朱文琅等人告辞而去,朱守仁怔怔地坐了一会,猛地醒过神来,匆匆回到书房之中。
不多一会,朱守仁手拿一个小小的木盒出来,那盒上分明封着火漆,火漆上盖了个“密”字。朱守仁叫来随身长吏,将盒子交给长吏,低声道:“快,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京师,报呈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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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宗奉布政使朱守仁之命,赶赴重庆府,要接管知府衙门,令秦昌德回成都候命,哪知到了重庆府之后,却听重庆知府衙门的同知说,知府秦昌德下县微服巡视,已于六日前出府,目前不知所踪。
郑如宗无奈之余,也有些庆幸,朱文琅说那秦昌德乃是天一盟的高手,吓得郑如宗带了随身四五十兵丁过来,以防秦昌德抗命,此时既然不在府中,也就简单了,直接出示布政使公文,暂代知府之职,接管知府衙门。
“郑大人!秦大人爱民如子!”重庆府同知邵洪胀红着脸,对坐在正堂之上的代知府郑如宗道:“五年多了,秦大人为官清正廉明两袖清风,为重庆百姓尽心尽力,差点累得吐血,百姓安居乐业,重庆府内哪个百姓不爱戴哪个百姓不敬服?却不知秦大人究竟犯了何事?布政使大人要免了秦大人知府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