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清洁用的纸。
也有价值。
哪怕微弱。
至少也是有价值。
张桂花这个人,典型的小人。
这样一个人,时刻心里存在着种种不堪的想法,羡慕嫉妒恨,爱怨憎别离,永远只想着自己得巧,别人倒霉的。
但这也是好事。
这样一个人,她产生的负面情绪值,远超过普通人十倍,甚至百倍。
这么一个人,杀了她也许是件好事。
反而让这个人一直活下去,倒是有趣。
能让这死水一样的生活,充满着人间烟火的趣味性。
说话间,母老虎离开了刘醒非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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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些不舍。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禁身很多年了。
在此压制的环境下,她也有些想要男人了。
眼下这一个还不错。
虽然说智者不入爱河。
但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总也是好的。
不过这地方不行。
“对了,这里不行,你也知道,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吧,以后有需要,去我的院子里,我住在烟帽儿胡同,那里我有一座独门的小院子,没人能盯梢。”
李主任早早在这儿置办下了她的家业。
刘醒非意会。
要是从前,他一定会洁身自好。
但一来他既然和母上蛛好了,尝到了大妖身体美妙的滋味,重要的是,经得起折腾。
普通女人,再漂亮,脏不说了,他要真正用点力,就要折腾死掉了。
你看何大乾就知道了。
只有这样的妖异,才能让他得到尽性的释放。
所以,刘醒非也就不在意别的了。
他是真想和这个丰腴的母老虎,一起的鸳鸯戏水,共效于飞。
“好,我记着了。”
刘醒非和她交流了一下详细的地址。
李主任终于是离开了。
刘醒非收拾了一下房子,这才算结束。
把房子加了把大锁,刘醒非开始收拾房间。不过,一想到张桂花跑来强行占房,他很是恼怒,想了想,直接提了一袋子的点心,往对门去了。
路过对门。
在后院中,小脚老太太伸脖子看了一眼。
她有些馋。
但这是人精,分得清什么人归什么人,像刘醒非这样在公家那里有正式编制的男人,她是不敢去真正得罪的。
所以她有些嘴馋刘醒非手上的点心,但什么也没做,只是偷瞧着,连头也不敢冒。
刘醒非到了对门。
他毫不犹豫伸手敲门。
门开了。
是一个妇人。
她有些弄不清。
“你谁呀你,什么事啊?”
这个妇人是许大眼老婆。
当年许大眼讨到了老婆,有了孩子。
但他家境平平无奇,这小日子实在有些苦。
为了男人的脸面,他就想搞钱。
可是一个中低收入的人想要搞钱,谈何容易。
最终他能想到的就是赌。
但是,十赌九输。
许大眼毫无疑问是给人套路了。
他既然输了,自然也就给人上逼债。
要是一般人也就算了。
别人说什么认什么。
但许大眼不想还钱。
还钱?
还什么钱?
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那人家能答应吗?打!不想,许大眼是一个狠人,想打,这打得却不一样。人家想终究要许大眼还钱的,下手就留有余地。
可许大眼呢?杀!
狠人许大眼,反手就把人杀了。
不过杀人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他只能跑路了。一路跑,就跑出了关外,在关外,许大眼很快就混得风生水起。
只可惜土匪这个职业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许大眼就回来了。
也算运气好。
新共取得了天下。
过去经营赌场的,那种人毫无疑问是要被打倒的对象,抓起来就公审,只要老百姓觉得这个人该死,立刻就打靶子。
苦主死了,许大眼也就没事了。
他一事无成的回来,反而因为穷,获得了一个好成份,拥有了新的工作,这家里的生活,也能过得下去了。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在这个家里,原本还可以吃点汤水的许招娣。
实际上大名的徐华凤。
刘醒非眼睛已经扫到在里面扫地干活的许家小妹,徐华凤。
他不动声色,一提手上的礼物,一脸温和的笑意。
“不好意思,我是住对门的新住户,我叫刘醒非,是国家考古单位上班的,有些事想和你们家谈一谈,这是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