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呆怔,难怪在父亲精心安排的竞赛中赢下那么多灵币,父亲也未动他分毫;难怪之前有和他起争斗的一些家族子弟,开始叫嚣的厉害,之后便没了动静……现在想想,顿时额头冒出冷汗来,真是庆幸自己想下黑手被父亲大人给拦下了,念及此处,心底一阵后怕。
“嗯……”严欢似乎想到什么,问道:“父亲,孩儿还有一事不明?”
“何事?”
“像他这般身份之人,为何会来到沙濮镇这种边陲小地?有何目地?万一他只是一个不被宠爱被贬的皇子呢?”
不等严明海发话,安老者啧啧说道:“公子,如若他真是被贬,哪里需要派这么多高手暗卫保护,倘若真是被贬的皇子,他上三域的身份也是不可小觑的。至于他到此地的目地,我和镇主也不便多查。”
严明海点着头不忘提醒儿子:“欢儿,近半月,沙濮镇的外商比往年多了许多,如此反常恐有事发生,你往后行事定要多加小心,万不可鲁莽。”
严欢闻言,双眉紧拧,幽幽点头回应,“孩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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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
数月来小豆子也颇为忙碌,每日定时为囚犯们送饭;比赛前给唐少传信息;自己还要赚钱交给陈爷儿;闲暇时还要到书店帮忙卖书,其实就是借故学习书中知识,下晚,回到东市旧屋后,教授那十名孩子礼仪规矩,出师以后,向陈爷支了银两给十名孩子换了新衣,开始为外商客打探情报或当向导和引客仔。干净懂规矩的孩子,有钱人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