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人说话始终是儒雅随和,礼数周全,让人拿捏不到半分错处。慎始敬终、心思缜密、不急功好利、城府深沉,当真是难缠之人。但此人也绝非是程佶的池中物。
夏江思之,边喝酒边观察着这位顾军师的一言一行。
营外响起四更打更声。
顾航祁起身,行礼,“程帮主,顾某该去巡视了。”
“嗯,去吧,去吧。”程佶大手一挥。
这是顾航祁每日公务之一,风雨无阻。
接着向夏江和刘孙长也行了一礼,便向帐外走去。
“属下也不扰两位大人的雅兴,就先行退下。”无也起身告退。
“去吧,去吧。你二人都是无趣之人,走了也好。”夏江酒色未退,眼神带着嫌弃。
程佶肆无忌惮的在美女身上一阵乱摸后,笑道:“咱兄弟二人的属下怎得都是这般平淡无趣之人呀。”那口吻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意思。
“大兄说的是呀。”
“哈哈哈哈……喝,喝……”
帐内继续纸醉金迷。
无加快脚步跟上了顾航祁,“顾军师如此操劳,敝人闲人一个,倒可以帮上一帮。”
“刘侍长乃是客,顾某岂敢劳驾?不妥,不妥。”顾航祁优雅的拒绝了。
无驻足,一抱拳,戏谑道:“既如此,敝人就回屋与美人就寝去了。”
“甚好,甚好。难怪刘侍长近日气色都好上了许多。”顾航祁岂会不知他话中讥讽,顺势而答。
无又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