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贴着双喜的喜庆婚房内。
柔和而温馨的烛光在红色的香纱罗帐下散发着别样迷人的气息。
墙壁上张贴着精美的双喜字;床榻之上,铺陈着的华丽被褥;桌上酒水、糕点珍馐美食……目光所及之处,在这个婚房中,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对新人的深深祝愿和无尽祝福。
“来人呀,有人强抢民男啊!啊……咳咳咳咳咳……”
达米安身着吉服,手脚被缚于床榻上,不能动弹。
“我去,绑这么紧,杀猪呢!喂喂喂,有人听得到我说话吗?来个人理理小爷我呀……喂,好歹,小爷我也是新郎官呀,怎可如此待我呢?……喂,有人吗?都死了吗……玛德,靠人不如靠己呀……”
外面喜气声声不断传进屋,他叫了一天也没人理。
被困此地五年,每每回想,心中皆是一阵苦楚。
不仅未能找到出城办法,又无法御空而行,还需时刻忍受逃避这糙娘们的骚扰。
他逃亡多年,她亦追了多年。
不论他逃向何处,藏身何地,此女人似乎总有办法找到他。这不,就在几日前,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落入她手中。
“相公!我来了!”
这一声‘相公’,差点把达米.安给送走。
他浑身汗毛倒竖,脑袋机械的扭向房门处,一脸惊惧望着将房门合上向他走来的‘金刚’大叔董如花。
“你……喂……董如花,快放开小爷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董如花一怔,旋即笑道:“相公说笑了!”
“你哪只眼睛看小爷我在说笑,你这是强抢民男,逼良为娼……属,属十恶不赦之大罪,明白吗?亏你还是这里的太守,难不成要知法犯法?”
“……相公说什么糊涂话呢。你我二人不过是将那晚未完成之事继续而已。”
“那晚?…哪晚?董如花你休要胡说,小爷可不记得与你有过什……”
“嘘……”此时,董如花已然坐在床榻边,一根粗指放在了达米.安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