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笑笑没有说话,跟不懂古玩的人说古董,那是对牛弹琴,说了也是白说。
中年人对于沈愈的解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激的,他上下打量沈愈一番,“年轻人,你想买我的古董?”
沈愈点点头,异常平静的说:“是的,在下对于您这两件古董很敢兴趣,想一起买下来,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割爱?”
其实沈愈只想买中年人手里这枚所谓的黄翡印章。
但沈愈知道,若自己只买这印章的话,那付出钱肯定不会比一起买少,甚至还会多。
直觉告诉沈愈,面前这位中年矮胖大叔,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起码喝了一斤高度数的楚州大曲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的人,沈愈之前是从来没见过的。
要知道这可是62度的高度数浓香型白酒,后劲特别大,面前这位能保证脸不红就这一点沈愈就得说一个服气。
“长命锁十五万,黄翡印章三十万,现在掏钱,东西就是你的。”中年人说的干净利落,没有什么小伙子你出个价什么的,直接就是开门见山。
沈愈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反问了一句,“若我没猜错的话,想必您应该去过不少古董店了吧?”
中年人闻言先是怔了怔,然后大为奇怪的问:“咦,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是去了几家古董店,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沈愈返身拿起自己桌上的茶壶给中年人杯子里倒了一杯热茶,然后解释道:“大叔,说真的,你这两件古董虽然很对我的眼缘,但却不值得让我费心费力的跟踪您。
“其实我这是猜的,首先您不是东江本地人却是来这二荤铺吃饭,想必兜里比较拮据。
“并且您不晌不午的喝了一瓶高度数的白酒,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们楚州有句老话讲,清晨喝白酒不是有病就是有愁。
“我观大叔您的气色不似有疾之人,所以我才猜测您出售这两件古董的过程不是那么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