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港口黑手党内部人员的共识,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鸥外大人,”尾崎红叶笑吟吟,“妾身收到了信件,近来可能无法负责港口黑手党更多的业务。”
“是那边的来信吗?”
森鸥外问。
尾崎红叶轻笑一声,缓缓道:“谁让贯一君在他们手里呢,此次调查团,似乎也混入了他们的人手。”
“他们有什么‘建议’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尾崎红叶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森鸥外半步后方,“毕竟,妾身也只是一个担忧心上人的女人,哪知道这么多呢。”
森鸥外笑笑:“一切小心。红叶君。”
尾崎红叶垂下红色的眼眸,妆容美艳如火,抬头低声:“妾身知晓。”
港口黑手党最深处的地牢,除却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与首领信物持有者,不得探视审问。
保罗·魏尔伦沉眠在心灵的睡梦中,在经过专人清理的干净外表下,体内更深层次的事物正如呼吸一般吸收着溢出的能量,往复循环。
外界烦人的干扰源难得给予了他歇息下来安心恢复的契机,保罗·魏尔伦睡得愈发深沉,金色的柔软发丝散落在白皙的耳侧与颈边。
“哗啦。”
像是一阵风吹过,柔软洁净的床铺上的男人轻轻皱眉,很快舒展,从监控中看一如之前。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枚细小的三面骰子,滚入被褥后一闪消失不见。
“坏孩子。”
“明明知道事情不对劲,还是想着给我添堵。”
在厌恶的冷淡蓝眸另一头,出现的是一个黑西装礼帽的身影,轻笑着,摘下礼帽,露出一张难以形容的漂亮面容。
明亮的眼睛,柔软的唇角,一张间于少年与成年男性之间的面孔,像是最亲切的弟弟,而不是拥有想取代神位这样野心的男人。
即便身体内沉睡着最恶的兽,在这个男人面前,也得蜷伏,不敢造次。
保罗·魏尔伦想起了诞生最初的那些年,眼中浓厚的厌恶中甚至埋藏着一丝恐惧。
斯特芳·马拉美打量着眼前成年的俊美男人,从完美无瑕的外表看来,谁也不会认出对方本身是出自另一名人类的造物。
很多年前,他制造了失败品。
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