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之介皱着眉，刚刚想再说什么，白川泉率先说，“这样吧，一定是芥川君工作量不够，才会对我的想法有所怀疑，我让和郎叫人把十年前的账本也搬过来吧。”

芥川龙之介一瞬间收敛了，“在下没有异议。”

趋利避害，贫民窟的孩子从小就懂这一套。

哪怕白川泉面上再温和好说话，芥川龙之介也能感受到他的强硬甚至刚愎，哪怕嘴上说着“好心人”，芥川龙之介也能感受到白川泉的漫不经心。

太宰先生为什么会把他交给这个人？！

一定是认为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学习的！在下会继续观察！

芥川龙之介依稀想起之前见到白川泉的那几次，着实印象深刻——

但也是，和现在面前看似懒散的年轻人带来的，截然不同的感受。

发自内心、诚恳直白的善意。

为什么不一样了？

芥川龙之介有些不明白。

对陌生人能表示好心，同事不行？

这是黑手党的生存规则吗？！

芥川龙之介懵懂地领悟到了。

“恶毒归恶毒，当个好人这种选项百选不厌。”

白川泉看着芥川龙之介背影感慨。

“如果要恶毒折磨，还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好人就不必了。”

“也许这就是……如果有选择，我想做好人吧。”

干脆利落忘记了前一个“伪”字，白川泉心平气和地想。

摸鱼新思路+1。

“啊，只要胆子大，天天是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