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萨利尔,是之前你说的那个人吗?”凡尔纳问。
“大概是叫毕巧林或者莱蒙托夫吧,一个恶劣脾性的贵族公子哥。当然不是同一人。”
“前面提到的那个人你可以关注法国的报纸,应该会有发现。——他的名字是,埃米尔·左拉。”
“凡尔纳,你见到法国的军队了么?”
“还没……”凡尔纳用你不是说废话的眼神看向斯普林格。
“要从地面穿越战场去往北边吗?”
“多北?”
“俄国附近。”
凡尔纳更加犹豫了。
下一刻,嗡鸣的警笛响彻了整个村镇。
“敌袭!!”
“嘭轰——”
炸弹声音替代了居民的尖叫哭喊。
“是海面投放的炸弹。……那支军队,疯了吗?不怕炸弹失误没射出来炸沉船吗?”
斯普林格望着窗外,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得做些什么,”凡尔纳从床底掏出一堆工具——大概是在斯普林格睡眠时搬运的,“我不能再次看着同样的事情再次在我面前发生。”
“你要做什么?”
“萨利尔,帮帮我,”凡尔纳抬起头,眼神坚定,“我要去弄沉那艘船。”
“哇哦。”斯普林格无意义感慨了声,很快蹲下,“要怎么做?”
“我们得把零件带到一处隐蔽的海岸,我观察过,就在这里大概十分钟的路程。”
“然后?”
“然后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