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船,没有人跳下来。”
“什么毛病……?”斯普林格脱口而出。
船沉了不跑等死吗?
等等,这个操作逻辑……
“凡尔纳,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这艘船就是刚才发布投射炸弹命令的来源?”
这种不怕死甚至找死的风格……神经病疯子啊!
“我上去一下。”斯普林格拍了拍凡尔纳的肩膀,法国少年回了他一句“好的”。
“……这笑者之冠,这玫瑰花环之冠:你们,我的兄弟们,我把这冠冕给你们扔过去!我给笑封圣;你们这些更高之人,给我学着——笑吧!笑吧!哈哈哈哈!”
出乎斯普林格意料,军舰上几乎没见到任何多余人影,最上层的甲板上,本该摆放于正中央钢琴已经滑摔到了海水里。
有着一头银白长发的背影姿态张狂,念着不知所谓的诗歌,修长的手指套着一枚指环,握住护栏正放声大笑。
“先生?”
“嗯,你好,找我聊天吗?为什么不笑呢,放下道德好好笑一笑吧,为什么不?”
长发的背影转过头却是一个雅利安长相的男人,碧绿的眼睛盛满笑意,很是畅快地招手向船舱楼梯口的陌生人,也不顾自己几乎要滑落的身体。
“我本来想问你在干什么的,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斯普林格温声说。
见到长发男人做派的第一眼,斯普林格就觉得脑子里有根神经在突突地跳。
这姿态,这笑声。
眼熟吗?太眼熟了!
如果说俄罗斯小疯子还愿意装一装好孩子,这人就已经完全放飞自己,全然不顾环境了。
而且,制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