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勒·加布里埃尔·反而将心中的空洞与茫然寄托在那些心中存在更重要的目标、本身也是为了目的才聚集在一起的“七个背叛者”同事身上!
压根就是荒唐的自欺欺人!
标准岛上,哪怕已经过去多年,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身上的“幸存者恐惧”却并未消失,甚至因为无法抒发,在成年男性的阅历下,沉溺得愈发严重了。
若声明跟随他人不一定等同于随波逐流,缺乏自我立场却一定是!
“一提起儒勒,不知道近几年凡尔纳他会在哪里……啊,我之前似乎也有听过‘标准岛’的情报和消息,总不会也是自我放逐在远离陆地的海上吧?”
“不要啊!那我不是很没成就感吗?做了这么多居然连这种无聊的结局都改变不了。”
“难道是大宇宙的意志?”
白川泉嘀咕一句,随手打开“沙之书”,将换上马甲去法国政府的情报库里翻找战争后“七个背叛者”去向追踪履历的计划列入了备忘录。
虽说国际社会明面上众口一词,都说“七个背叛者”销声匿迹,身份不明,找不到踪迹。
就像俄国政府机构内部知道毕巧林——米哈伊尔·尤里耶维奇·莱蒙托夫——是七个背叛者的成员,以法兰西在欧罗巴大陆的影响力和势力,又是战争时期的主战国之一,要说它对阻止战争的超越者们一无所知,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这一状况在大不列颠亦并无不同。
“至于为什么不找兰波老师……”
“啊,好问题!”
“那么请问,日本寂寂无名的少年黑手党组织成员和十年前就已经名声传遍世界的通缉令对象有什么关系呢?!”
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儿,白川泉坚决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