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半步死局,我们行的是半步死局,而唯一的生机,也尽数系于那随身传送阵上,我…不习惯,将生机寄于外物。”
“但我,真的别无他策了,只有这般才有绝叶天一命的机会,可气运到底是气运,即便如此,寒潭…依旧和他产生了联系。”
“怕了?”墨上前,将余牧杯中满上酒水。
“不怕,哪儿有资格说怕。”余牧侧目,胸膛处起伏着。
正午的光,透过窗子洒在他那俊美的脸上:“主要是有些累,前几日你闭关,我炼了二十七炉丹药。”
“我C?!!”
墨连忙想看自己的储物戒指!却发现储物戒指中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挪走,而其中所剩的,悍然是二十七尊被烧的通红的炼丹炉…
极度不稳定的气息,极度狂暴的气息!这要是炸一个,墨还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小命怕是都得交代在这儿!
“余牧…你…你盖我???”
墨脸色也变得煞白了起来,明知故问道:“这二十七炉??”
余牧眸光深邃,他迎着光,很真点头,并且十分确定:“会炸,都会炸,每一炉的威能都不逊色于前些日子炸开的那一炉。”
墨:“???”
你还骄傲上了?
“有风止阵在,你有何惧?”余牧不屑的看了墨一眼,随后有一脸羞愤:“我不就是想好好炼个丹吗?这为何…炉炉都压制不住,烟倒是不冒了,但炸是肯定要炸的…”
墨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似乎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开口道:“这么说,你今日于此间大放厥词喷了半刻钟,并不是因这半步死局中谋划而劳心费人。
也不是觉得一边对付叶天,一边对付王药宗而心力憔悴?
就是单纯因为你始终学不会炼丹而对着老子发那么大一通火??”
“嗯…”
余牧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回头看着墨,那脸颊开始逆着光:“我觉得,你分析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