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治顺着他的手仔细一瞧,便见鼎上隐隐约约有一印记,凹凸不平,似乎刻画着四个字,龙飞凤舞,颇为凌厉。
“【盛乐拓跋】”
于羽威无奈地摇摇头,叹道:
“我当时用这大鼎挡了他的本命印信,那一记吃的很重,便有这印记留在上头。”
“恐怕是他家法器自带的,只要结结实实吃了一击,便有印记打下,难以抹去,下次遇到了拓跋家的人,便知道此人曾经敌对。”
他显得很苦恼,沉声道:
“我试了各种手段,都不曾将这印记消去…偏偏是鼎还是我先辈传下之物,尤为重要,我这么多年大半的修为都在上头,怎么能舍弃。”
李曦治倒是轻松得多,一来他根本没有与这大印正面相交,多是在拓跋重原的法术之下受创,二来他也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器,手中的剑还是练气级别,根本无需忧虑。
李曦治配合地恍然点头,仔仔细细盯着那字迹瞧了两眼,那股熟悉感再度涌上心头,暗道:
“真是怪了…最早看到这字迹就有过熟悉感…”
见他皱眉不解,于羽威问了几句,李曦治答道:
“只觉得他这印记熟悉…”
“哦?”
于羽威抚了抚须,问道:
“看来贵族可是有那帝印的记载?”
“愿闻其详。”
李曦治接了一句,于羽威似乎对他很是耐心,先是把自己的事情放在一旁,笑道:
“梁武帝拓跋玄郯有一帝印,也是盛乐天献出两珠得真君庇护后的唯一剩下的法宝…拓跋家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