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道:“这几人失踪,跑去做的事八成和那尖碑有关,说不定那尖碑是招引砂族邪神之物也不一定,我猜他们自外带回了什么砂族信物,然后在尖碑那施法,惹到极强力的东西,结果被一个个杀死。不然,被关的那么多砂族人和尖碑为何都消失了?”
晁泰听了大点其头道:“这就说得通了,肯定是这些家伙惹怒了砂族人的后台。砂族人变身之后力大无穷,我看朱大人就是被类似那猿化肉身活活打中死的,只不过威力要强得多,以至于全身筋肉骨血都诡异消失,说是邪神也不为过。”
晁泰一上道,秦晚赶紧接口道:“现在不是查案,关键是他们建邪碑施邪术,背后可能有不能告人的秘密,之所以将我们这些修士和武者关押起来,怕是不准备带我们活着回去呢。”说般他直直看向晁泰。
晁泰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有兵士听朱迈他们指令,曾一具具将被冰冻的修士和武者放入土室看管,期间没有任何要援救的说法。韩藻既然怀疑到这上面,其它修士想必也不蠢。
他赶紧撇开关系,怒道:“妈的,我看他们不只是想你们死,也没管我们整支军死活!”这话晁泰一半是为与韩藻共情,另一半也是真心话,这次行军军士们死于风砂妖兽、砂族入侵的不少,他们很多是同一乡镇的父兄子弟,折损了这么多人,其实怨气很大。到得掩月州,封赏抚恤还没影,有闹的晁泰都暗中压制着,指望到时交军令时能补上。
他哪知道,这支军早就成为弃子,所以掩月州并没有作接收他们的准备,秦晚暗中救下这帮人,一时间詹文洋还真没想到钱的事。
秦晚一拍大腿道:“晁兄明白就好,昨天那管事的说要设宴,你看我们可有一个人答应要去的?虽说我们道术在身,不怕他加害,可对这帮不存好心眼的家伙是一个字都不信。我本打算拿了钱今天就赶回赤城州,但想想不对劲,你我相交一场,他们拿我没办法,对付你们可有的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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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泰想到詹文洋如临大敌盘问自己的样子,心知秦晚所言非虚,感动地说:“韩兄弟,我没交错你这个朋友。不瞒你说,我这里也接到接风宴的邀请,心里正没有底呢,你说里面会不会有坏心思?”
秦晚听他这么说,更确信那个押送药材的任务与皇商有关。对方这是想连晁泰这些仅知道一鳞半爪的人都杀掉。他脸色沉重地答道:“要确定他们有没有不利于你的想法,我看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若这些人真想在接风宴上搞鬼,肯定要防范你们部下闹事,在处置你们之前,会安插掩月州当地军人进来。”“对对,不是自夸,我们这几个小队长,属下都有自己家乡的班底。想要弄倒我们,他们得先架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