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怀疑萨信和萨迎在屯积战力做事情。”“嗯,不过毕竟这类物品交易很隐蔽,我无法判断规模。”“嗯,已经很帮忙了。”“秦公子,你真的打算找京城的强者碰一碰么?”柳烟遥有些关心地问道。
“哪敢呀,柳仙子太高看我了,无非是未雨绸缪,想着万一碰上什么麻烦,可以提前开溜而已。”“那我劝你要避开两人。”“哦?请讲。”“这两人是烟遥自认为极有可能达殝强者境的,一位叫范苦,一位叫桑离。”
“这二人什么来历?”“范苦是大皇子萨信初开天龙府时,皇帝陛下亲自赐给他的人,在这之前,谁都不清楚他在内宫任何职务,但一到天龙府便得到萨信极度重用,不说睡则同衾,却是出入同车,目前是领萨信殿前亲卫统领一职。”
“嗯。”依柳烟遥这么说,这范苦极有可能像武妃一样,曾经是侍卫皇帝身边的高手,亲儿子开府,皇帝送给他防身的人。“另外一人很有意思,这人被称为国师。”“咦?”秦晚发出诧异的声音。
萨风和建国后,也有不少人建议他尊立国教,不同派系的人走马灯般来觐见他,说的都一套套的。
“皇上,儒以文乱法,书生议政最是讨厌,佛教让人不生子息,国运岂能昌隆?愿我皇立道门为国教,三清护佑,可保您长生永寿。”
“阿弥陀佛,陛下,佛门不昌数十世矣,若陛下愿奉我佛为天下教主,必得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临终之时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得享亿万劫安宁喜乐。”
“皇帝陛下,儒道迂腐不假,不过信天命、尊皇权、讲忠孝,立为国教最好不过,所谓外儒内法,那帮子读书人敢作乱,自然有刑律来收拾他们!”
“不立,不立,不立!”萨风和将来人统统赶走,庾平在一旁冷笑。有人私下偷偷问庾平:“为国立教,不是能借之教化向善,安抚民众么?”庾平笑笑道:“我问你,这些家伙向皇帝进言的时候,有没有一句提到老百姓能得到什么好处?”
“啊!”“明白了吧。他们贪婪成性,满脑子都想着蛊惑了皇帝好爬上高位。平时这群乌眼鸡互相攻击有你没我,要是哪派得了势成为国教,眼睛里望的,就不是信徒那点东西了。换了你,手里掌握亿万教众后,会想要啥?”
所以萼国是没有国教的,这个桑离被称为国师又是怎么回事?柳烟遥当时是这么说的:“这人来历更是不清楚,但似乎在某个时期,突然得到皇帝重用,礼部的祭天大典,春秋两祭都是由这人来主持,所以大家都暗地称其为国师。不过后来天麟府建府,被皇帝赐给三皇子了。”
“柳仙子为何说他也可能是结丹境强者呢?”“他有神通。之前帝都周边大旱过一段时间,这人施法求雨,居然在他所说时间内真的下了场豪雨。因为平时并不见他用符箓,想必不是你一派的,那么很可能他是用了别的方法,不管怎么说,能让雨应验而下,修为绝对不低。”
“范苦,桑离。”秦晚记下这两个名字,看来大皇子和三皇子手下也有能人,这么算来,京城起码有三个超越结丹境的人,比一般宗门都厉害。而且,平白冒出的那么些个中阶战力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清楚,怎么看都觉得帝都不是久留之地。
好消息是柳烟遥为秦晚提供了一个居所,倒省下了他自己去找房子的麻烦。秦晚本不愿意接受,不过位置恰好在内城,柳烟遥又不容分说将地址告诉他后便切断了通话,秦晚本着虱子多了不怕痒的精神,还是接受了这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