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是慢慢悠悠开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晃悠到地方。
下车后,便见一个人扯着嗓子张罗事情,还有很多人抬着桌子,按照他的吩咐放在指定位置。
我一看,这是在家里摆酒席,图的就是热闹喽。
可我也不认识这些人,于是我略过他们往里走,就在这时,听见一个人对我喊:“一一,来这边,你咋不说你来呢,我好坐个蹭车,咱家那边就来了几个关系好的,咱们坐一桌吧。”
随份子就是这样,都是和自己认识的人在一起吃饭,有说有笑也不压抑。
然后我笑着走了过去,热情打招呼,“这不是那谁家那谁来着,我是真想你啊,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
他哈哈一笑,“你这嘴,啥时候变得这么不饶人了。”
“你看我和别人咋不这样聊天呢,这是对你独有的爱,别不知足。”
他又一笑,“既然对我这么独钟,那不如离了嫁给我算了,你放心以后咱家你老大,啥都听你的。”
我从容面对,“把嫂子叫过来,我问问她同意不,要是同意我没问题。”
这家伙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委屈叭叭道:“不带你这样的,玩玩就扬沙子呢。”
在他说完,一桌子人都跟着笑了。
我也是坐了下来,和大家叙旧,聊着家长里短,儿时的欢乐。
我们这一桌子人,绝对的铁杆,可以说都是光屁股长大的,见了面都格外的亲切。
聊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想起还没随礼呢,然后我起身来到写礼账的桌子前,拿出五百块钱,写了我的名字。
我没管其他人随多少,我随礼完全凭心情,凭关系,从不和他人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