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提前用铁棒打断双腿,又捅了三十六刀,一半都在重要脏器上。关键是,行凶者恰好就是这个年龄!”
常思思唏嘘道。
我愣了下,忽然反过味来,惊讶道:“行凶者已经抓到了?”
“他挂在水库后林中的一棵树上,畏罪自杀了,已经查明来自平川市,带着病历的,胰腺癌晚期患者。”
常思思倒是了解不少情况,又遗憾道:“可惜我明天必须上学,班主任总打电话,不能再跟着继续破案了。”
“他们有仇吗?”我继续打听。
“正在查,应该没有吧!”
常思思也不确定,又煞有其事地分析。
“雇凶杀人的嫌疑最大,行凶者得了绝症,接这个任务,打算给家里留一笔钱!”
是谁雇凶杀人?
跟我爸有关系吗?
似乎有这个动机的,只有我!
我心中很多问号,但行凶者死了,继续追查线索,一定很难。
“周岩,我觉得自己将来会嫁不出去。”
常思思岔开这个话题。
“何出此言?”
“你想啊,谁愿意娶一名整天跟尸体打交道的女孩子?胆小的,一定会被吓得睡不着,抱着枕头瑟瑟发抖。”
“谁说的,跟这种女孩子在一起,能辟邪。”我笑道。
“扯!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嫁不出去?”
女孩子的话,总是前后矛盾,这分明是她的顾虑。
我只能随后继续胡诌:“总会有胆子大的,鬼神不惧嘛。”
“周岩,你要锻炼胆量啊!可别……”
不等常思思说完,我听到那边有个女人问道:“思思,跟谁通电话呢!”
是孟婉莹进了女儿的房间,常思思应变能力很强,不满地解释。
“我问周岩数学题的解题思路呢,别催了,马上写作业。”
电话挂断了!
我躺在沙发上,睡意全无。
我总有一种错觉,这起案件似乎跟我爸被车撞瘫痪,存在着某种关联。
不管了!
我还被亡命徒盯着,先保护好自己吧!
接下来几天,两名保镖一直不离我身边,并没有发生任何危险。
刘芳菲有了改变,不再让大福来公司。
大福很伤心,像是媳妇跟人跑了似的,哭闹着要留下,都被刘芳菲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