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姜大一房吐出什么来,也不会有人将那姜氏和殿下您牵扯到一起了。”
谋逆是杀头的大罪。这个时候,他们谁都不想和姜大一房扯上任何关系。
牺牲娴宁,保全自己。怎么算,都是一笔好买卖。
徐诚之没有意见,几人又商量起来:“老朽想着,这事儿,只怕是七皇子殿下干的。”
徐诚之脸色铁青,他也有同感。半晌,他说道:“这一环套一环,谁还记得姜大最开始是为什么被弹劾的吗?”
几人细细回想。
先是冀州传言,姜家八小姐被姜大下令毒死,然后是冀州雪灾,流民失所,然后姜大做下纵容流民暴徒弑母,一时间,弹劾的奏折越来越多,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去查查,当初姜八小姐的事情,是不是老七在里面动的手脚。”
侍卫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一个幕僚脸色不好,小心翼翼道:“那次咱们不是做了个局,叫七皇子以为是五皇子在和定国公勾结的吗?咱们的死士还用云滇才有的见血封喉伤了张秉文。”
说起这个,徐诚之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老七,滑得和狐狸一样。白白浪费我一个死士。”
见徐诚之面色不好,几个幕僚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还是最为年长的那个老者劝道:“殿下也别恼,眼下还是要派人去大理寺,查查姜大到底吐出来多少东西才是。”
“万一姜大将五年前的事情吐了出来,虽然他的证词牵扯不到殿下您,可事关重大,大理寺定会上报圣上。若是大理寺的折子摆到了圣上面前,那什么都晚了。”
“毕竟,定国公夫人和唐昭仪娘娘,可是堂姐妹。若说定国公谋逆,为的,就只有殿下您了。”
此中关系说得极为透彻,徐诚之点了点头:“老师所言极是。”
徐诚之叫来润祥:“我记得大理寺里,有个从九品的录事,是我们的人。他能看见大理寺的各种事务和案件信息。你现在就去,叫他去查查姜大的卷宗。”
徐诚之再三交代:“记住,一定要事无巨细。”
润祥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