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毕竟都不是正规军,比那帮乌合之众的新兵要好不少,但还是比较有限,战阵搏杀能力还是比较差的。死伤了十几个人愣是没砍到一个人,看得阿西纳达都有些捉急,口中骂骂咧咧,废物之声不断。
里面的喊杀声不断,外面战斗也在进行,还有十几个没有醉倒的士兵使着醉剑一般左摇右摆地往里冲杀过来,但被私兵拦了下来,有的打着打着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还有的冷不防被人从后腰一矛刺死,还有人一不小心撞向了私兵的枪口,临死前自然不忘一刀把人了结给自个把仇给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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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清醒点的发挥就要好一些了,三四个一组对付这群私兵,这些私兵也不知道结阵进攻,经常是上几个打几个,然后就被武艺颇高的亲卫一批批地斩杀了。而想要把他们围起来的时候这些亲卫就会看准薄弱点杀穿过去。
跟里面一样,上百人对付十几个人愣是杀了小半个时辰战斗都没有结束。而塞法克斯的勇猛也让那些养尊处优的老爷们看得胆战心惊。连阿西纳达都惊恐地一直往外退去,但到门口的时候又发现被堵住了,他只得在塞法克斯愤怒的眼神下跟他绕圈圈。
私兵死的越来越多,但塞法克斯及其亲卫们的体力也在不断流逝,他们的刀挥舞的越来越慢,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也多亏他们都是穿着盔甲前来的,不然恐怕都已经血洒当场了。由于这些商人贵族的私兵不专业,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其中半数时间是对峙期。塞法克斯都已经杀到外面与几个亲卫合流,眼看着他们就要逃走,最终一个聪明的下人拿来了渔网,他向几个私兵轻声交代一下之后,这几个私兵缓缓靠近,抓住机会把渔网朝几人上空一洒,展开的渔网迅速将几人包裹起来。被束缚了手脚的几人顿时没有了反抗之力,众私兵顿时拿着手中的兵器抵在了他们身上。
此时的阿西纳达完全没有刚刚被追的慌不择路的样子了,他对满地的尸体毫不在意,以胜利者的姿态慢慢靠近塞法克斯几人,也不管塞法克斯杀人的眼神,轻蔑地说道:“莽夫就是莽夫,任你武功再高还不是着了我们的道。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国家大事哪是你能管得了的。你看德米特里将军就对我们非常客气,让我们自行组建长老会,实行城市自治。你说你做个工具多好,非得想要翻身做主人,最可恨地是把我们当狗一样对待,说杀就杀,你觉得我们能放过你吗!你以为你积极抵抗就是在救我们,你根本就是在作死,白白让我们死了这么多人。每年缴点税收什么事都没有了,这样多好,我们又不差钱,要你多此一举,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你自找的。来人,给我把他们几个施以磔刑(将人肢体割裂分离并示众的酷刑)。”
“慢!”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这是德米特里手下希腊重步兵的百夫长,名叫亚西米德,以前是商人,由于商队遭到洗劫,倾家荡产后才投军,由于懂腓尼基语,所以被德米特里派遣进入城内。
“使者大人你有什么吩咐,这几个人胆敢抵抗天兵,我这就叫人料理了他们。”阿西纳达恭敬地说道。
“不用了,这几个人交给我,怎么处理我们总督大人自由决定,而且你现在杀了他们,到时候守城士兵誓死抵抗怎么办。”
“这——对对,他们的生死理应总督大人来决定,我这就叫人把他们绑了,省得他们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