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出了自己的儿子有事要求自己,但是钟伯平也还是将筷子伸向了那些个菜肴。
他也看出了这些菜有被动过,自己的夫人今日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不饿,并没有往日的勤快,也是了然。
钟望麟见自己的父亲吃了,便在一旁吹起了耳边风。
“父亲,今日那护城司发生了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
这事对钟伯平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像这样的事情一天经他手的都得有好多件,但他也确实有耳闻,毕竟这事情有些敏感了。
“是有听说过。”
“怎么?这里边有你的一份?”
这话其实是有两层意思,一是问里边有没有他的功劳,二是问这里边犯事的有没有钟望麟。
他也是清楚今日钟望麟在朝中当值,并没有去那城外的功夫,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那些个犯事的人是谁他也在心里有个数,他们还没有胆子敢拉自己的儿子下水。
这话有些问责的意思,但是钟望麟可没有犯事,他自然是不怕的,只将这事撇得远远的。
“没有没有。”
见自己的儿子还是这般扭捏,没有一点做事的直溜劲,他便开口斥道。
“有事就直说,不要搞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们之间在朝中隔的是官阶,在家中可没有隔几个辈分。”
钟望麟闻言直言道。
“是我一个朋友,在这里面有点事儿,想请你给出出主意。”
袁佩芝闻言先坐不住了,他可不容许自己的儿子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到一块。
“是在后院待了半天那小子?”
钟望麟闻言点点头,又急忙开口道。
“是他。”
“不过,他不是犯了什么事,这里面的坏事跟他无关。他是护城司里头的人,他跟义骁伯的孙子去端了那窝子邪修。”
“那聂平实还让他将里头的人赶尽杀绝,他遇见了一个五品主事的儿子,没敢下手,只是擒住了。”
“这不,害怕惹上了不能惹的人,想托我过来问问大人物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