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很里面的牢房。
这里的牢房都是一个犯人一间,免得叫这些危险的家伙联手逃了出去。
苗良甫进到了这里,熊停打开了一扇牢门,里面就一盏烛火点亮半间牢房。
苗良甫刚开始还能靠着身影认得自己的儿子,后面习惯了这烛火的亮度,反而是认不出了。
他开口对候在边上的熊停说道。
“熊大人,我这想单独跟他聊聊,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要是其他人,熊停保管要敲上一笔钱,但是这是个有权势的官,他也是识趣走走开了。
走时还叫走了边上的几个看护,好让这里头没人能听见什么。
那门关上之后,地牢里残留的光便只剩下那一盏油灯。
苗处玄就算是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到来,心里边的激动溢于言表,他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他只怕是外边隔墙有耳,自己这错失一言便没有了那生的希望。
苗良甫并没有嫌弃这地牢的脏乱,直接半蹲在了苗处玄的面前,看着他满是血痂的脸,此时他心如刀绞。
“他们给你上过药没有?”
苗处玄轻轻点头,示意已经上过了药,但是他还是没有出声。
苗良甫柔声开口道。
“外边没有人,你现在用不着被人听了去。”
“你给我说说,现在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
苗良甫来这儿自然不单单是为了看自己的儿子,更多的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苗处玄原本是瘫坐在地上的,此时也是端坐起来,体态还是如往常一样端正。
他说道:“他们有撬过我的嘴,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
“程空死了,涂荷生也死了,除去那凝血吸髓蚊的尸体,还有几个活着的小孩,他们就没有其他的证据了。”
“其他的几位客人一个都没有暴露,鲁也在那之后穿着护城司的差服进了小楼,应该是再有什么证据落下的。”
苗良甫点点头,这事情还算办得漂亮,要处理的事情并不是太多,只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