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抄录的话录就送到了任象中的手上。
任象中拿着刑部的话录就找上了钟伯平。
“老师,官师弟那儿我没有帮上什么忙,都是他自己摆平的。”
钟伯平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接过任象中手中的话录便看了起来。
良久之后,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钟伯平都看得都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倒是个妙人。”
任象中平时都少有被钟伯平夸赞,如今钟伯平夸赞起了这样的官善道,这让他有些嫌弃得呲起牙来。
但他也是认同钟伯平的话的,这官善道真是个不错的人。
至少能成事,也懂得分寸。
任象中还是来上了几句唠叨的话。
“老师,这官师弟行事未免有些太轻佻了,您还是要跟他说道说道的。”
钟伯平看着这嫌弃得有些呲牙的弟子,也是觉得好笑。
多少年了,自己这个大能耐的弟子都没有多少次这样龇牙咧嘴的,现在倒是失礼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
“别人泼他脏水了,他还懂得泼回去,不像你们几个闷罐子,还学什么圣贤避而不争,公道自在人心,就差把受气包三个字写脸上了。”
“都一身脏水了,还讲什么君子儒雅。”
任象中知道老师在教导自己,便作揖受教,一想到作揖受教就代表着自己没有学进去,便又将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撤了这礼。
钟伯平见状满意,说道。
“倒是学到了。”
“好了,说正事。”
“官善道这算作记名的弟子,我也没有教他什么东西。”
钟伯平再翻了两张话录,又确认了一遍,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