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回答道。
“是的陛下,正是那官善道。”
兰清回答完便从随身的储物袋里找出了官善道临设学徒坊的卷宗和官善道跟苗良甫公堂对峙的卷宗交给了宁丹引。
“他原本被户部安排去管今年监造坊的工匠,而后他凭着自己的才智开设了学徒坊,如今也是卖得不错,也没有影响监造坊的生意。”
宁丹引一边听着兰清说,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书频频点头。
“倒是不错,摸清他的底细没有?”
兰清没想到宁丹引会如此问,一时也不好回答。
倒也不是他没有打探过,只是没有打探出什么而已。
“听闻是哪座山上下来的,他不愿透露,旁敲侧击也是无用。”
宁丹引自然是相信兰清的能力的,他都打探不到什么,那就是官善道不愿透露了。
“罢了,一个文职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他也做得挺好。”
宁丹引翻看了卷宗,发现下面还有一份,顿时好奇了起来。
这户部的事务都已经在上一册交代清楚了,为何还有一册?
“兰公公,这为何还有一册?”
兰清隔着些距离看过去,才发现这堆叠起来的两本被宁丹引当成一本看了,此时他才发现是两本。
“回陛下,这是官善道跟工部郎中苗良甫公堂对峙的话录,任侍郎要了一份,我也要了一份,倒是有趣。”
被兰清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好奇了。
“还真闹到刑部去了?”
还未等兰清回答,宁丹引就已经在卷宗上将事情看了个清楚。
“好啊好啊,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官善道的行事倒是有些门道,之前他在护城司听闻功夫修为是不错的,如今这商道也是不俗,瞧着不像是年轻人。”
“你去找个机会探探他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