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一件事情,还要拖上个一年半载不成?”
皇帝如此开口,那底下的群臣肯定是要“拥护”着点的,不管是什么目的的驱使下,陆续有些开口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工部的尚书赵纪成。
“陛下说的是,那缮京郎不过是一个五品的官职,管的也只是建造事宜,说大不大,说小也确实是个小官。”
“官善道原本就是个六品官,恰巧又有政绩在,升了这官正好合适。”
那缮京郎又岂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官职?
原本缮京郎只是一个修缮皇宫,建造宫殿的官职,只是后来宁丹引大兴土木,这才重要了起来,如今其重要程度比其不少的三品官职都毫不逊色。
赵纪成如此说也只是避重就轻,顺着皇帝的心意去说,也是为了保下苗良甫。
钟伯平还是为难的神色。
“陛下,可这官善道终究还只是入朝两年的新官,前不久还做出了公饱私囊的糊涂事,更是让苗郎中逮着了,闹到了刑部去了。”
“后面还是苗郎中仁义,放了他一马,不然他可就要在那大牢里待着了。”
“他年纪轻轻的,我怕他还要犯这等错误,所以在这用人之上,我还是觉得要慎重。”
钟伯平的言辞跟宁丹引料想之中的差不多,用了这污了自身的手段,想要帮助官善道躲开这麻烦事。
只是这污身的程度让宁丹引觉得有些儿戏了。
官善道自己便在户部将事情撇了个干净,这也算不得什么污点了。
兰清已经跟宁丹引禀报过了游世云看重这官善道一事,那自然是要施压到底的。
“还有这事?”
“叫苗爱卿过来问问。”
四品的苗良甫也入不了殿,只能在门外候着,比官善道的位置要近,但是也算不得上了台面。
“臣参见陛下。”
宁丹引未入通玄境,所以他便不喜这“万岁之言”,他特地简化了这参拜的仪式。
“苗爱卿,刚刚钟尚书说你跟那将要继任缮京郎的官善道有些过节,你们还闹到刑部去了,可有此事?”
苗良甫虽然上朝时在殿外,但是因为站得比较近的缘故,也是因为这事关乎自己,所以他将里面的事情听了个清楚。
“回陛下的话,确有此事。”
“是臣的一个下属告发那官善道公饱私囊,后面由刑部调查清楚了,此事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