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件事,陈松笑的更开心了,看吧,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他的手心。
陈松弯下腰,同时将所有烟花点燃,绚丽的色彩奔向天空,好似在为他庆贺。
等看着最后一个烟花放完,陈松才心满意足的吹着口哨坐回了车上,正巧看见马飞卢烦躁的摁掉电话。
“怎么了?”陈松心情好,语气也松快不少。
“还能怎么?叫我们回去过年呢,呸,和他们过年能有什么好东西吃?”
马飞卢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陈松都没接茬,他这才扭头过去看陈松在干嘛,没想到他哥正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很快,陈松啧了一声:“飞卢,你说她怎么还未成年呢?”
马飞卢秒懂陈松的意思:“很快就成年了,到时候哥可得有节制。”他做了个上挺的动作,兄弟两的污言秽语穿过车窗顺着长街吹散。
没有人注意到路边的越舟,他现在看不见什么,却把一切污言秽语收入耳底,像是在剜他的心,让他不能呼吸。
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张平:“张平,我之前要你查的事你查到了吗?”
张平那边也在过年,他捂住听筒走到一边,才说:“查到了,禾月最近和一个叫陈松的男人走得很近,那个男人是靠娱乐业发家的,公司叫长青,之前试图购买过越氏的股份。”
“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跑了一路,寒风进肺,越舟觉得呼吸像是刀割一般,他吃力地蹲下身,想让自己缓缓。
“小舟,我怕影响你,薄总那边说你还要做手术呢。”张平查了禾月和陈松的事,自然也查得到禾月的家境和过往种种。
他是看着越舟长大的,禾月配越舟,无论哪个外人看了都会说不般配。
所以他才把这件事拖着,反正他看陈松对禾月也挺好的,禾月也不会有危险,那就没什么值得和越舟说的了。
越舟咬牙站起来,在路上找空闲的出租车:“我知道了。”
张平耳朵尖,听到了越舟这边的声音:“小舟,你从英国回来了?你在哪里呀?要不要我去接你,天快黑了,你不要乱跑。”
越舟想了想:“半个小时后去云顶酒店接我去机场。”
云顶酒店顶层是不外售房间的,这里每一个房间都是按照单身公寓打造的,越氏目前主事人薄聿寒就暂住在这儿。
今天新年,薄誉炎叫他回英国,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过年,被他拒绝了。
薄氏有薄誉炎坐镇,他是挤不进去什么位置的,薄聿寒有自己的规划,他想快点熟悉国内行情,早点开始属于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