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开刀做手术,置换人工骨膜。
不过,当时的人工骨膜很不成熟,手术总有效率并不怎么好看,往往是钱花了不少,轮椅依旧扔不掉。
老夫妻笑着感谢了张祎的好心,说有袁主任照顾就够了。
就在张祎转身抬腿之时,呼啦一下想到了这种病可以用干细胞来治疗。
但张祎并没有吭声,还是迈开了双腿向内科楼走去。
这份人情,得留给邝大主任去送。
实验室门口,俩后勤处的工人师傅拎着工具包正等候着,见到了张祎,解释说他们两个是来给细胞实验室安装电话的。
电话对实验室来说不可或缺,彩钢板结构,密封性又好,隔音效果堪比录音棚。外面的人想找里面的人,还可以通过敲打物流口的窗玻璃来传递信号,可里面的人要是有个什么事需要帮忙,那就只能是主动走出实验室。
一进一出,两套实验隔离服。
倒不是怕费钱,而是那实验隔离服穿脱都相当费劲。
杨涛的工程队在施工时已经预留了连接内外的电话线,后勤工人只需要接上个电话水晶头,再把外面一部电话接上医院主线即可。
就这么点工程量,俩工人师傅竟然折腾了二十分钟。
张祎也不着急,喝着茶笑眯眯看着那二位磨洋工。
电话终于装好,张祎拆了条薛八斤昨天送的大贡香烟,拿出来两包,给两位师傅一人塞了一包。
在医院这种单位混,就特么如此憋屈,明明肚子里生着气,面子上却还得和和气气。尤其是后勤处的那帮工人,几乎个个都有点背景。
只是添加试剂用不了多大点功夫,也就半个小时,张祎便完了工。
出来后,用三张木椅拼了个简易床,躺下来想补上一觉,以缓解宿醉症状。
刚眯着,房门便悄然打开,探进来一颗留着长发的脑袋。
“张贵人?我可以进来吗?”
张祎依旧闭着眼,单手冲向房门胡乱招了两下。
陶彩蝶蹑手蹑脚进到房间,顺手关了门,瞅着椅子上的张祎,稍显不满道:
“人家的实习点可是在县里哦,你着急忙慌的把我叫过来报到,可你却在睡大觉……”
张祎有气无力央求道:“你让我睡一会,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