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然焰思考的下一秒，他的身体从脚部连带衣物开始渐渐消散，化为最基本的原子散落。

而身体消散的感觉也同样清晰的传递给漠然焰，这让他明白自己无论说与不说都得死，既然已经注定死亡，选择什么也显而易见。

唯一让他感到无力且想不通的是，自己实力在武圣里并不差，还掌控漠城与周边地带势力，为什么那少年没有试着招揽，甚至当成筹码的意思都没有，毫不在意他的死亡，他无法理解……

“参与者有落叶城叶…清宇，壁峰山岩…轩，银沙…漠赫连滕。”

漠然焰强忍痛楚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合作者。

夜子訫将对方说出的名字重新默念了一遍牢牢记住，小手一挥将残阳收进储蓄戒指，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

“剩下的时间留给你慢慢体会死亡的感受吧。”

随后和夜游空、蒙面人招呼一声，便一起离开，留下因手脚消失坠落到地面，独自面对漆黑一片的牢房，无能狂怒嘶吼的漠然焰。

……

夜家府邸，林霁在自己房间接待叶讯，一同研究星液。

“真人，如何?”

“不可思议。”

面对林霁的提问，叶讯仔细端详眼前的做环绕运动的八滴星液，眼中满是惊异之色。

这八滴星液大小均匀，整体重量已经接近开阳星，合起来大小却不到一立方厘米，这样了居然还没有坍缩成黑洞。

这种力量，叶讯自认做不到，真君也许可以，但他没见过，不敢妄下定论。

于是他开口询问林霁。

“道子，这一路上你应该也有研究星液吧，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