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取出小炉子和铜壶,又让汪源去取了些干净的雪回来煮茶。伴着氤氲的茶香,众人这方赏起了雪来。虽则北风在耳边呼呼呼的吹着,连着雪也是簌簌簌的下着,但众人仍感觉到天地具静,这便是观雪的乐趣了。
赵宝川灌了口茶,有些惋惜的道:“这样的天,活该配好酒才是。”
其他人怕他聒噪,都没接话,倒是槐序道:“赵兄说的是。”说完,他想了想后,这就取出了一坛酒来。
“这是什么酒?”赵宝川立马凑过去道。
“勿忘酒,这酒又香又烈,只可浅尝,不可豪饮。”槐序说着就掀开了坛上的泥封。
“这名字忒怪,不过名字没得要紧,好喝就行。”赵宝川开心的吸了吸鼻子道。这酒里虽没甚灵气,但确实香的紧。只闻一闻,他就知道肯定是好酒。
嗅到酒香,怪猫立马从槐序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嘴巴一张就吐出个大碗来。
槐序眼睛抽了抽,就见着毛老也从袖袋里钻了出来,也吐出个碗来。
赵宝川见了,忙也掏出个碗来。哪知槐序只倒了小小一口的量就收了酒坛,倒是给毛老和怪猫多倒了些,他自己更是倒了小半碗。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槐兄弟,这是不是太少了些?”
槐序不以为意的道:“赵兄,你喝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