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是干嘛用的,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她应付他们三个都很吃力了,再搞这些……确定她还能活着走出房门?
楼下再次传来阵阵尖叫,岁寒趴在窗口往下看。
“今晚的游戏结束了!”
幽郎被蒙着眼,双手双脚都被绑缚,眼睛上还蒙着丝带,身上有十几个箭矢的样子。
他微微抬起下巴,被绑住的双手高高抬起在头顶,尖尖的犬牙微微咬住了半边下唇,衣襟散乱,微露春色,带着丝丝破碎感。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断。
“他好会啊!”
岁寒说道。
银蛟王淡淡瞥了一眼,搂着岁寒准备离开。
他凌霄阁走的本就是高端局,青色交易也能玩出别的兽人仰望的高级感。
“老板,岁寒大人。”
蛇越正在跟今晚要出场的幽郎和蛇渺的护卫嘱咐着什么,看到银蛟王搂着岁寒从秘密通道经过,不由得上前打招呼。
银蛟王噙着淡淡的邪肆,点了下头。
岁寒戴着风帽,面容并看不清,可那几个护卫还是看的痴傻。
“回魂了!你们一个个是活的不耐烦了!”
蛇越喊他们。
“嘿!早听说咱们老板的妻主大人美艳无双,这不是都没见过吗?”
“是呀!可真是老熊我见过最漂亮的雌性了!”
那几个护卫嘿嘿傻笑的摸着脑袋。
南楼的护卫只需要听话、战力强悍,所以不免就老实木讷了些。
“说得好像你们见过多少雌性似的!”
蛇越笑骂了几句。
这些护卫们老实木讷,不比商队的那些玩意儿总是油腔滑调想揩油,蛇越用起来也放心。
“好了,赶紧出发!”
她还要去看看老板最近弄回来的那几个新人,有没有那个能力接替幽郎的。
幽郎已经答应要做凌霄阁的总账房,这日后肯不会在南楼经常出现,一个合格的台柱子,可不仅仅只是身段好会跳舞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