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太史慈亲自操舵,驾驶着旗舰在敌阵中灵活穿梭,寻找着对手的破绽。吕布麾下的战船,凭借着其强大的武器系统——锋利强劲的强弩,成为了战场上的死神之镰。每一次强弩的发射,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战船的残破,江面上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毁灭的气息。
而另一边,甘宁则采取了更为直接而暴力的战术。他手持弓箭,目光如炬,锁定了一艘插着“凌”字旗帜的敌船。随着一声令下,甘宁所乘坐的楼船犹如一头愤怒的巨兽,携带着坚固的金属撞角,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向了那艘敌船。金属与木头的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甘宁的楼船凭借其坚固的船体和锋利的撞刃,轻易地在敌船上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江水瞬间涌入,敌船开始倾斜。
“杀过去!”甘宁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战场,他身后的士兵们响应着将军的号召,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如同潮水般涌向敌船。
甘宁则再次张弓搭箭,瞄准了敌方的一名武将。他的箭术精湛无比,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奔目标而去。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箭矢精准地穿透了那名武将的眉心,将其一击毙命。
“将军——”敌船上的士兵们目睹了这一幕,无不惊恐万分,士气大挫。
满身血污的甘宁刚踏上自己的战船,尚未及喘息,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伴随着船体的剧烈摇晃猛然袭来。他迅速稳住身形,目光如炬,只见敌方战船已如恶狼般紧贴而上,敌人潮水般涌来,杀意腾腾。
一名将领身先士卒,手持长枪,怒吼着冲向甘宁,言语间满是愤恨与不屑:“呔!你这不伦不类的家伙,竟敢杀害我兄弟凌操!今日我蒋钦誓要取你首级,用作夜壶!”
甘宁闻言,怒火中烧,生平首次遭受如此侮辱,他怒喝一声“找死!”,随即如同怒海狂澜般冲向对方。
刹那间,战刀与长枪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溅,二人均被对方的强大力量震得连连后退。蒋钦连退五步,急中生智以枪杆撑住甲板,才免于跌落,双手剧烈颤抖,虎口撕裂,胸口更是气血翻涌,疼痛难当。反观甘宁,仅退两步便稳住了阵脚,气势未减。
蒋钦抬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凝重。他打量着甘宁那一身紧身乌金战甲,寒光闪闪的长刀,以及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眸,还有背后醒目的双戟,心中已有了计较:“来者莫非是有着“黑蛟”之名的甘宁!”
甘宁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名号竟已传至此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他坦然回应:“正是本将,甘宁,甘兴霸,效力于吕丞相麾下,任水军副都督之职!”言语间,既无炫耀,亦无畏惧,尽显大将风范。
“哈哈!好!今天就让我蒋钦会会你这位甘兴霸!”蒋钦亦非等闲之辈,他与周泰原是长江水域的水匪,后投奔了孙策,为孙策平定三郡立下汗马功劳,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猛将。
“蒋钦将军,你我各为其主,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但甘某敬你是一条好汉,愿与你公平一战,生死各安天命!”甘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蒋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长枪一横,道:“甘兴霸,你的名声我早有耳闻,今日便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言毕,双方几无间隙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战船之上,刀光剑影交织,火花在每一次兵刃碰撞中迸发。甘宁手持长刀,攻势如蛟龙出海,每一击都携带着撼动山河的气势;蒋钦则以长枪应战,枪法时而灵动飘逸,宛如游龙穿梭,时而威猛刚烈,犹如猛虎下山,与甘宁缠斗得难分高下。
然而,战局逐渐明朗,甘宁的武艺在持续的交锋中展现出压倒性的优势。他的刀法愈发犀利,每一刀都精准地直指蒋钦的要害,迫使蒋钦不得不连连后退,即便勇猛如他,也难以抵挡甘宁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
终于,甘宁一刀重击,将蒋钦逼至绝境,刀刃划过蒋钦的盔甲,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甘宁冷笑一声,嘲讽道:“口出狂言,也不过如此!”
蒋钦咬紧牙关,忍受着伤痛,尤其是右手上的那道深伤,鲜血汩汩而出,浸湿了枪柄,滴落在甲板上,绘出一幅悲壮的图景。他深知,此刻绝不能退缩,一旦后退,便是将背后完全暴露给敌人。
于是,蒋钦猛然爆发,长枪化作一道赤色闪电,不顾一切地刺向甘宁的咽喉。甘宁见状,眼神一凛,迅速举刀迎击,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交锋之中。
经过二十多回合的激烈缠斗,甘宁终于捕捉到蒋钦的一个微小破绽。他抓住时机,长刀猛然挥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直取蒋钦的咽喉。蒋钦虽奋力举枪抵挡,却已回天乏术,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长枪应声而断。紧接着,甘宁的刀锋如闪电般穿透蒋钦的铠甲,深深刺入其胸膛,终结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蒋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绝望,但他终究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一代勇将就此陨落。甘宁则收回长刀,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说:“这便是与我甘兴霸为敌的下场!”
周围的士兵们目睹了这一幕,无不震惊于甘宁的勇猛与无情。蒋钦的死,只是这场关乎江东命运之战的缩影,这场战斗已经注定了江东水军的败局,而甘宁的威名,也将随着连斩二将而更加响亮。
太史慈在旗舰之上,犹如一尊银甲战神,他冷静地指挥着战斗,每一声令下都伴随着无数箭矢划破长空,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倾泻向江东的船队。江面上,箭雨纷飞,遮天蔽日,每一支箭矢都承载着胜利的渴望,精准地射向敌人,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生命,或是穿透船体,让冰冷的江水涌入船舱,扰乱敌军的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