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闻道，夕死足矣。”

灵宝神情严肃的说着这句师尊早年就告诉过他们的话。

这一刻，他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狠狠触动了，没有继续停留直接离开了天外天。

只有道德天尊什么也没说，四人中他是最了解师尊的。

他明白没有人可以劝说师尊，所以在元始灵宝来到天外天外时就被他拦了下来。

“我也该试一试了，师妹须弥界还望你多留意。”

说着道德天尊也选择了离开。

建木之下只剩下元始天尊与女娲，看着依旧不解的元始天尊，女娲忽然叹气。

“师兄，你一直都是稳健也最聪明的一个，但有时候想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

没有继续解释，女娲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建木之下。

元始神情复杂的独自留在原地，最后所有情绪都化为了一声叹息。

“是我想得太多了吗？但这就是我的道啊！你们不会懂的。”

说完，元始天尊的也离开了天外天。

道德，元始，灵宝。

或许在鸿钧出关前，这三人都有希望再进一步。

......

像干尸一样的男人名为陵。

吴枫称他为陵首座。

至于为什么这么称呼，原来这位也是一位深渊领主，也有属于自己的深渊族群。

但与其他深渊领主不同的是，此人并没有得到深渊意志的承认，其统领的族群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族群而是一群真正意义上的干尸。

而这些干尸既是此人的小弟也是此人所完成的诸多艺术品。

而吴枫自从来到这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和这位陵首座一起到处捡尸。

没错，就是捡尸。

深渊表层可谓始战火连天，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有领主之间互相侵伐。

而陵最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大战开始后到处为他的艺术品收集原材料。

说实话，吴枫并不觉得这样对他的轮回之道有什么帮助，但师尊既然将他交到了这位手中，他就得好好对待，而且他也渐渐发现，这位好生奇怪甚至有些变态的怪人的确有一些过人之处，比如利用深渊规则的漏洞建设自己的干尸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