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闲道:“南薛家,北薛家,南北薛家削南北的那个?”
韩安博笑道:“对,就是那个着名的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的下联。”
“南薛家经商,北薛家为官。北薛家,在神都的势力,真如传闻所言?”
韩安博收敛笑容,用力点点头,一言不发。
李清闲皱起眉头,话越少,事越大。
“但朝堂上,好像没有太多姓薛的大员。韭菜尚书薛子辽,也只是南薛家的旁支。”
“但北薛家的女婿、门生多,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非主官中品与七品小吏,也多。其中一位贵妃,姓薛。”韩安博道。
“明白了,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去找周叔。”李清闲道。
李清闲进了春风居,说了事情经过。
周春风点点头,道:“很好,不毛躁,不莽撞。稍等。”
周春风取出传讯符盘,发了个传讯。
不一会儿,周春风道:“今天他们会将人送到巡捕司的巾帼房,我知会一下刘房主,安排她入巡捕司。记住,以后碰到南薛家,可以强势一点,但碰到北薛家,无论多大的事,哪怕是一文钱的事,也要找我,明白吗?”
“明白,但我不爽。”李清闲皱眉道。
“你还等你长大就习惯了。”周春风道。
“我不想习惯。北薛家就这么霸道?”
“双刃剑吧,一方面能维系各地相对稳定,一方面又会尾大不掉引发祸患,上面敲打一下,安静一阵,再引发祸患,如此反复,数百年从未中断。”周春风道。
“是啊,这和王朝周期律一样,的确不是我能解决的。”李清闲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