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公堂,有话直说!”文斯言道。
李清闲一边继续转圈,一边道:“你们仔细看看这些尸体,他们都有一些共同特征。比如,凡是被毒死的人,衣衫破损严重,在死亡前,身上满是伤口,似是遭遇拷打。除此之外,所有死人,无论是被烧死还是毒死,脚腕或手腕位置,都有清晰的痕迹。毒死之人腕处是清晰的压痕,而烧死之人,腕处的伤口更细,像是缺了点什么。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聪明人,这些人生前到底是什么人、面临什么情况,才会留下这种痕迹。莫非,这些人戴着手镯被烧了?”
李清闲站定,望向门外。
“脚镣!”
“刑具!”
“这些人是被关押起来的!”
“这不是神剑门的人,是被神剑门抓起来押在地牢的人,所以才被拜山波及。”
神弓派和外面的许多人纷纷喊出猜想,众人恍然大悟。
李清闲突然转身一指路金氏,骂道:“好你个贼妇人,竟然在公堂上弄虚作假,将神剑门残害的人栽赃给我们神弓派,欺骗县令,诬告我等,无视国法!请文县令明正典刑,严审此人!”
路金氏哭诉道:“启禀县令大老爷,这个人胡说八道。单凭这些什么腕处痕迹,岂能断定这些人的身份?我请求午作查验。”
文斯言道:“不错,不能偏听一面之词,来人,请午作当场查验。”
不多时,县衙的两个午作前来,两人检查一遍。
其中年长的午作向县令一拱手,道:“启禀大老爷,这些人被烧毒严重,尸体又经过翻弄,难以断定身份。”
“臭不可闻!什么混账午作。”外面一个书生怒骂。
“不要脸,睁眼说瞎话!”
“简直跟神剑门穿一条裤子!”神弓派众人纷纷责骂。
文斯言一拍惊堂木,道:“这些人身份不明,但死于拜山却是事实,神弓派,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