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座矿山吗?”
“记得。”
“你看走眼了。不出意外,是楚王与叶寒的人想要吞下那座矿山。楚王能容忍叶寒,很可能跟这座矿山有关。那天,我去找邱烨……有人烧山驱虎……我推演出可能跟楚王与叶寒有关……”
听李清闲说完矿山的来龙去脉,沉小衣细细推敲,道:“你猜的差不多,看来是叶寒在背后谋划,楚王亲自操刀的话,不会如此,他一向喜欢交好各大势力。”
“叶寒在背后谋划……”李清闲细细琢磨。
沉小衣道:“叶寒无论是不是最终的天命之子,都有天命宗在背后支持。你又说他遭遇酷刑,甚至性情有变,那你就要多加小心。天命祸化,威力之大难以想象。每一位祸化的天命之子,最后都会成为浩劫与死亡的暴君。”
“嗯,我多加注意。那翡簪老人,到底什么来路?”李清闲问。
“不能说,不过,我还以为你能看出来。”
“我怎么看得出来,等等……你是说他的气机?是有天势宗的烙印,但天势宗的手法流传甚广,我也不能断定。”
“他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位上品,跟天势宗关系极深,而且交游广阔,但,没人知道他具体是谁,包括我家长辈。”沉小衣道。
“看来是一位很特别的大老。”
马车停在夜卫,李清闲道:“走,跟我进去住一晚。”
“呵呵。”沉小衣两手按在李清闲肩膀上,向外一推。
李清闲顺势走下马车。
“明天见。”李清闲挥手。
“明天见。”车厢里传来沉小衣的声音。
后面的马车停下,走出周恨与于平。
“明天出趟远门。”李清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