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三个字的腔调，都多有曲折。

“你小子好呀，所爱们？几个呀？都用上们了……应该不止上官丫头和南家的孙女吧，应该还有阎少宏的小徒弟……”

“还有燕前辈的徒儿，白家的现家主和曲国秦家的外房二小姐。”

虽然洪起鸣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让周舟有些措手不及。

但作为思维本就跳脱的他，丝毫不介意和洪起鸣以这个话题开聊。

“……你小子……可真是好小子呀……她们都知道对方存在？”

“知道？”

“她们没意见？”

“……应该是没有的……对，没有。”

周舟在脑海中闪过几人的相处情景，说真的。

如果不是周舟确信，她们几人在原来并不是多熟，不然都怀疑她们背地里互相认了姐妹。

当真是一幅过于和平的画面了。

洪起鸣看着周舟原本不确定的话锋转为肯定，心中也是猜测出部分缘由。

脸色开始变得古怪。

“……你……可否教为师几招？”

“啊？师父……原来你不接受夜谷主是因为……”

“别胡说啊……我可没有……我只是……哎呀，其中事情复杂，你就告诉我，怎么处理她们的关系就行了。”

洪起鸣面色纠结，最后并没有解释清楚。

但无论解释的是否清楚，其实周舟也没什么能帮得上的，毕竟……

“师父……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她们为何那般融洽……所以……”

“……”

洪起鸣沉默了，看着周舟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他。

“刚刚的话不许对第三个人说。”

“弟子绝对不会对旁人多说一句师父的不是。”

“我哪里不是了？啊？你……罢了……此事就此揭过……还是说说你对参天的了解吧，也好让我这老骨头能帮上你的忙。”

突然回归正经的洪起鸣，也是丝毫没有让周舟觉得难以招架，很快就在手中展示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

“师父，请看。”

……